余莫玄

现在是一个退化的大学生

熬出头

发条绷紧,血脉愤胀,激素的大规模持续轰炸,神经兴奋在电与递质的形式间穿梭,血丝绽放在眼球表面,心脏紊乱地跳跃。大概这就是这几天的余飞。似乎一年到头活的便是这几天,似乎用身行证明传统老百姓讲究的“熬”完日子后有春天,余飞摆烂了。但与此同时,他以血肉之躯与时间争分夺秒。但一切都不是公平的竞争,更像是被判处一个月(作为学生,余飞只有10天)死前狂欢。胀痛和迷蒙已成为余飞本身,他渴望用不健康的作息换取更深层次的兴奋,渴望用极致摆烂换取接下来半年寒冬中可以借暖的短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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